“所以，得到他之后，你想怎么报复？”
莫衍没有回答他，反而道：“你替我准备些春药，我有用。”
“不是吧？”段明哲有些无语，“我这里是医馆，又不是南风馆，哪来的那些东西？而且，就算我有，你就打算用这东西来报复他？让他每日求着你上他？”
“我不会再碰他半分，君天瑶不要的东西，我又岂会视为珍宝？既然他这么喜欢出卖身体换取利益，那我就投其所好，让他后半辈子，每天都服侍不同的男人。”
段明哲想，他十有八九说的是气话，就他这个样子，顶多也就是把柳飞锁在自己床上每日索取罢了，哪里舍得让柳飞沦为下贱的玩物？他挑了挑眉，笑道：“万一，你这么反而奖励了他，那怎么办？”
“你！”莫衍被气得不轻，“那我就把他卖到南风馆，接一辈子客。”
段明哲只挑了挑眉，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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