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在电话那头，似乎能感受到这份激情与决心，她的笑声里夹杂着几分期许与鼓励：“那我就在这头，静静等待你的辉煌时刻，见证每一个奇迹的诞生。”说完，电话那头传来了轻柔的断线声，却仿佛将两人的心拉得更近。

放下电话，方一凡的笑容渐渐收敛，转而换上一副深思的模样。他指尖轻敲桌面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重大的决策。片刻后，他拿起了另一部手机，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
“爸，我这有个事儿，想听听您的意见。”方一凡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，“关于顾寒和她领导，我总感觉他们的帮助背后，或许藏着更深层的考量。”

电话那头，方圆正驱车于灯火阑珊的归途中，听到儿子的话，不禁微微一愣，随即笑道：“哦？你是说那些额外的关照？儿子，商场如战场，利益的交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销售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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