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国到底咋说的？”
“卫国说是有两伙人打架，然后才把店里的东西砸了。”
“那不就好了，打架坏了人家东西，肯定要赔的呀，都有人赔钱了，干嘛还不高兴啊！真是的，你这个老婆子，见天说半句话，吓死个人。”
“嘿，你这个老头子，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，”说完，张婶就气呼呼把被子拽过来就睡。
“你这个老婆子，你想冻死我啊！”
结果过了几天这件事儿就变成了：
“听说了吗？张卫国得罪了人，人家去他帮工的地方把店给砸了，老板要他赔。”
“什么啊，明明是要他以工抵债，说是以后啊，白干活，就给饭吃，不给工钱。”
传到张卫民的耳朵里的时候，已经是第十八个版本了：张卫国被人打断了手，再也不能炒菜了，而且啊，还得干白工，不然人家就把他女儿给卖了！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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