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,新年快乐什么的。”格兰特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来。
莱姆斯面带微笑,“新年快乐!我本来给你准备了一张卡片,但没送出去。对不起。”
“只要你记得我的生日就行。”
“哦!呃,好的,什么时候?”
格兰特大笑起来,“我在逗你这个傻瓜。我也没给你送卡片。”
“哦!”
“看来你还是太认真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莱姆斯笑道,“我想也是。你怎么样?”
“糟透了。”格兰特回答,他的声音随着吸气变得有些尖锐——莱姆斯猜测他在抽烟。“实际上非常糟糕。不过你别担心,这是我的问题。”
“不,告诉我,继续说。或许我能帮上忙。”
“只是院长夫人。别担心。嘿,你那富家子弟男朋友怎么样了?已经结束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莱姆斯叹息道,“如果有什么的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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