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雅抿抿唇，“茹茹，这件事之后我在跟你说。你现在赶紧联系厉言霖。”
赵茹茹本就对这真正的厉言霖有心思，眼下被宋清雅这么一撺掇，那快要熄灭的小火苗又给燃起来了。
“清雅姐，那我该怎么做啊？”赵茹茹问。
宋清雅抿唇笑笑，“我细细给你说。”
抵达警局的南茉看向驾驶位上的厉言瑾，伸手握住他说：“虽然这不是我所设想的结局，可是我觉得这样也不错。”
厉言瑾转头看着她，南茉轻笑一声转正头看着正前方，“我曾经对赵雅兰说，我要以她对我母亲的方式对待她和南林夕，还说要她看着自己女儿先离开。可没想到，倒是她先死了。”
“茉茉你……”
“不用安慰我什么，我就是突然想说这些而已。”南茉握住厉言瑾手掌，垂眸看着他手掌上的纹路，“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我会想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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