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把衣服都收拾好，”我妈站在我衣柜前，与其说是帮我整理，不如说是视察，“乱七八糟的，这衬衫都皱了，你就这么去给学生上课？”
我盘腿坐在沙发，心不在焉地剥个橘子。
一瓣、一瓣……
她拿出来一件衬衫和一条长裙，铺在桌面上，打算帮我熨烫。
看来是没发现什么端倪，我妈才这么平静。
我扔了瓣橘子到嘴里。
李梦女士忍不住说道：“吃没吃相。”
“这裙子你穿过了啊……”她又好奇道，“什么时候穿的？”
我扯了个谎：“上个月同学会。”
“哦，那确实是可以穿。”
李梦女士点点头，继续挖掘：“张楚涵还在外企呢？”
“是。”
“不是什么正当职业，好好的外毕业的学生，不从事本科……”
讲我朋友有点过分了，我打断了她的话：“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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