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梵睨着他,身形晃了晃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曾有不止一次,床榻上的少年哭着求饶时说自己头痛,可那时他是怎样待他的?
那些暧昧鲜活的片段如烟花一般在景梵脑海中炸开,他闭上眼,看到的全是云殊华苍白而委屈的样子。
已经那么痛苦了,是如何做到接着去讨好他、顺着他的意,任他为所欲为的?
景梵双目失神地攥紧手里的信,沙哑开口道:“你们不说,他也倔强,便一直这样瞒着我,对不对?”
风鹤难受地咬着牙,颤声回应:“请,仙尊责罚。”
景梵拽着他的领口,怒红着眼质问:“责罚你又有何用?”
责罚了风鹤,谁又来责罚他自己?
领口的力道一松,风鹤便跌坐在地上,他重新板正脸,挺直背脊:“殊华的病情,属下并未亲眼所见,造成疏忽确实该死,那日惊鹤瞧见了殊华发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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