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灿爬到凌尘羽身前停下，微垂着头等待新指令。

“坐好。”凌尘羽淡淡开口，声音里并不带任何情绪。

叶灿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，人却不甘心地继续维持原有动作没有动。

“就算没养过狗，也应该见过吧？”凌尘羽轻笑，语气依旧没什么变化，却让有些人听来如千刀万剐。

叶灿喉结滚动，无意识地发出了个音节，身体因受辱而颤了一下。

“想要我教你？嗯？”凌尘羽抓起叶灿的金发，强逼他看向自己。

叶灿尽量避开对方灼人的视线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
“那就是想挑战主人的耐心咯？”凌尘羽翘起嘴角，“想试试我底线在哪，是吧？”房间里暖气明明开的很足，叶灿却感受到刺骨寒冷，他使劲摇头：“奴……奴儿，不……不敢……”

他十分笨拙地把双手蜷缩到胸前，像条大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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