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辰的帮助下，萧老爷子靠坐在病床上。
他抬起枯槁的手，摸了摸鼻间的氧气管，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：“大半年了，还是不习惯这玩意儿？”
周辰拉开椅子坐下：“忍忍吧。”
萧老爷子叹气：“我倒是想拔，老伴儿不同意。”
他盯着周辰的脸，无声的仔细打量：“是我眼花了吗？我怎么觉得你跟九年前一样年轻？”
周辰一笑：“保养的好。”
萧老爷子笑着点头：“我想也是，听说你时常给自己脸上整张面膜。”
周辰看了一眼医用床头柜上的水壶，问道：“您老口渴吗，我帮您倒杯水？”
萧老爷子摇摇头：“不用，我现在不渴。”
他转头看向窗外，一脸悲哀：“你看外面，黑漆漆的，像极了极夜，分不清白天黑夜。”
周辰转头看去，说道：“比极夜好一点，但也没好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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